淮,你的手怎么回事?” “没事。”季时州收回手。 曾女士有些心疼,从小这孩子就隐忍,又不爱多说话,除了跟苏简在一起时话多一些,其他时候也不会主动跟人说话,受了什么委屈更不会说,这性格,太苦了。 “小淮,你爸妈经常不在家,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你不愿意跟我说,也可以跟简简说,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人压抑久了,会出毛病的。” 曾女士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她一路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