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未理会。 “你要是喜欢,我重新帮你织一条,我看看,什么牌子的线,回去让我爸妈买。”曾凌伸手就要去摸季时州脖子上的围巾。 还未碰到,便被他狠狠地挥开。 无论是动作还是力道,都特别狠。曾凌的手腕都红了。 他往后退了一些,声音冷厉:“谁允许你碰的?” “我……”曾凌自知理亏,又知道他的性格就这样,讪讪地收回手,“我就看看什么牌子的线,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