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凑近了他的手,轻轻地吹着风,“疼的话就忍着。” 我可不会替你疼。 凉风轻轻拂过手背,带走了些许刺痛,他说:“不疼。” 手背上的伤太过于明显,苏简有些心疼,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已经隐忍到这个地步,总是一个人暗自舔伤口。 擦好药,她拿了药箱回去放,腿还在打偏偏,合不拢。 苏简回来,季时州沉默许久,“刚才……” “大……”哦,不,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