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的电话,亮着的手机终于熄灭,没有再打过来,兴许是放弃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 打电话的人是秦初白。 季时州接了,冷静得令人惊诧,他说:“遗嘱,我取了,不要阻止我,遗嘱是我的。” 秦初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遗嘱的合法继承人,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谁都没有资格管他。 “阿时,不要胡闹。”秦初白这样劝他,就如同哄一个耍脾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