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说话,不是她,而是一个男人。 “秦二。” 季时州的情绪下降到冰点,置于耳边的手机屏幕里几乎被他挤压出了阴影,修剪的平平整整的指尖因为强烈的挤压已经红了。 “阿时,我是你二舅。”秦二笑得很放肆,拿捏了别人的软肋,心情很是畅快。 “她,在哪?”无所谓对方说什么,如何激怒他,季时州从始至终关注的人只有一个。 “她啊?”秦二少轻笑,越发高深莫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