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离这里不远,说是路过,苏简也不怀疑,暂且当他是路过,问他:“吃饭了吗?” 季时州看向桌上还未撤走的空瓷盘,“没有。” 盛浔手里抱着的玫瑰花带了刺,抱在手里很不舒服,“既然没有吃,我再叫一份,你想吃什么就点。” “不用。”季时州未领情。 “那行,不勉强你。”盛浔并未作罢,手里的花一定要送出去,“苏简,花接一下,你的老板很尴尬。” 苏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