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季时州看向她,“你叫什么?” 一记闷棍落在曾凌的头顶,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同班一年多,他竟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样的打击比当着她的面换床单更重。 没有得到答案,季时州并不在意,“不要做多余的事。” “苏淮……”曾凌的脸红到了脖颈,“你稍微给女生一点面子,这样说一个女生,很伤人自尊。” “我给过,你不要。” 少年纤长的睫毛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