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护士,她带上了纱布和药。 看到苏简的时候,小护士笑着问她:“你是?” 苏简应她:“他姐,他的伤怎么样?” 季时州看她,不语。 “没有伤筋动骨,不过伤口有些深。” 小护士没有再跟苏简说话,她帮季时州换药的时候,边换边温柔地问:“疼吗?” “你忍一忍。” “疼的话跟我说。” “……” 季时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