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用右手拿开她挡在身前的手,从床上下来,“你睡一会儿,我要换药。” 苏简实在困得厉害,躺了上去,被窝里有热度,是他的体温,再看向他受伤的左手,她担忧:“你的手?” “被划了一下,蹭破了一点皮。”他动了动左手,表示自己没事。 “怎么回事?”看到渗血的纱布,她觉得自己有点丧心病狂,竟然躺他的床。 “来看望同学,回去的时候遇到了歹徒。”季时州语气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