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的手洗得通红,如同冬天的时候,手侵在冰水里时间太久似的。 苏简抓过他的手,吹了一口凉风,“洗这么狠?” “没事。”季时州拿上新买的衣服裤子,对她道:“你坐,我洗澡。” 苏简身上还有那个男人留下的味道,膈应得厉害。 她耐心地等着季时州洗澡,洗完澡出来,他已经换了今天新买的衣服,比起他今天穿得一身黑,现在的这一身看上去阳光了很多。 发梢的水滴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