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断地顺着她的小腿流下来。 “小婶!”心微窒,苏简蹲在小婶的身边,看到小叔脸上的泪,她问:“叫救护车了吗?” “叫了,还没有到。”小叔是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有事,得担着。 他在强撑。 小叔很冷静,只是冷静之下又是何等担忧。 小婶有身孕,现在又流血了,没有敢动她的身体。 季时州看到这样的景象,第一次慌了神,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还没有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