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都说腰疼了,申屠川只好将她拉起来:“你近日总是腰疼。” “我也不想啊,太医说我这是体虚身乏,得好好进补才行,”季听轻叹一声,“可马上就要赶路了,一走便是十几日,恐怕进补的事只能暂时搁置了。” “我叫扶云多备些山参之类的,路上给你熬水喝。”申屠川缓声道。 季听应了一声,乖顺的枕进他的怀里。申屠川揽住她的胳膊,看着她手腕上戴的玉镯,眼底是一片暖意:“母亲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