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主院寝房只点了一支蜡烛,烛光昏黄不清,被一层一层的纱幔过滤,等到了床边时已经不剩什么了,以至于申屠川走到里间了,都未能看清床上的景象。 “药拿来了吗?”季听懒洋洋的问。 申屠川面无表情的往床边走,季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看到他后故作惊讶:“你怎么来了?” “殿下故意叫扶云找我拿药,不就是为了逼我过来?”申屠川反问。方才他听到扶云的话时,顿时一阵心头火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