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来时,记住了他们蹲守的地点,方才来的时候,刻意避开了。” “这么说,本宫又要重画布防图了?”季听轻啧一声。这人也确实是个人才,难怪前世季闻会如此依赖他,若是换了自己做皇帝,恐怕也是喜欢这样的臣子。 申屠川抵住她的额头:“申屠也是殿下的人,殿下不必如此防范。” “不多加防范,还让你像今日这般潜入本宫寝房?”季听扬眉。 申屠川的手抚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