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仪式冗长而无趣,季听昨晚又没怎么睡,即便上了脂粉,也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些,待到晌午用膳时,更是坐着都要睡着了。 季闻这些日子因为流言和申屠家的事消瘦不少,精神也绷到了极致,看到季听闭着眼睛休息后,又想起她那些经幡,不由得有些烦躁:“凛庆。” 季听只一瞬便睁开了眼睛,眼神清醒得仿佛从未睡过,当着百官的面盈盈起身,朝着上座一拜:“皇上。” “专心用膳,午后还要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