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拦在门外,那就真的说不清了。”牧与之蹙眉劝解。 季听吼一嗓子后稍微冷静了些,依然不减气恼:“现在就能说清了?若是昨日之前,我可以说申屠川不给好脸色,我太过失意才纳了侍夫,现下都知道他将全副身家都给我了,结果我女票完就纳侍夫,你叫全天下的百姓如何看我?” “殿下稍安勿躁,此事还有转圜余地。”牧与之见她真生气了,忙安慰道。 季听顿了顿,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什么转圜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