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特别有恐怖片的氛围。” 纪伦等它放了一会儿,关掉,果断搬到帐篷里去当了个放东西的桌子。 夜晚她们睡在帐篷里,秦明黄躺在暖呼呼软绵绵的“水床”上,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纪伦说话。 “今年又差不多要去空海了。” “嗯,明后天可能就要下雨了。”纪伦习惯性地用足肢把她包裹起来,鼻子贴在她的额头上睡觉。 “今年她们几个不知道怎么样了。”秦明黄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