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常:“我会痛到挣扎逃跑,不是更有意思?现在这样,再痛我的身体也不会有反应。” 爱格伯特:“嗯……你说得对。”他被说服了。 秦非常感觉身体一重,重新得到了身体的支配权。脚下的玻璃割破她的皮肤,哪怕她再能忍,也不免露出点痛色。 爱格伯特搂着她的腰,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等着她痛到失态挣扎的模样。可是等来等去,只看见她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踮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