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河边修船的运军们,闵元启身边的人都在摇头叹息。 很多人情不自禁的抚起后背,包括闵元金这小旗官在内也是一样的动作。 从天津至通州二百里,逆行水浅,风大难行,这二百里几乎每一艘漕船都是牵引北上,费时费力,人人都拉纤拉到后背生疮,惨不堪言。 “闵试百户?” “韩总旗?” 河边有个人影慢慢走过来,来人头戴大帽,身上是天青色的圆领长袍,也是半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