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蹲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小腿和脚踝。 悠悠下意识地缩回来,从被子里露出脸:“妈妈……” 林烟嗔道:“没睡着?那为什么装睡,再也不想理妈妈了?” 悠悠软绵绵地摇头:“没有……” “腿疼吗,站了那么久。”林烟去把房门关了,开了一盏壁灯,光线不亮但能看清彼此,她坐在床尾,抱过女儿的小脚丫,轻轻揉着她的腿,站那么久,几乎是彭悠悠出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惩罚,当妈妈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