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松懈下来,笑容又浮现在脸上,他凑近我说:“邹律师,也许我们可以签个协议。”说完,他站起身脱下浴袍,向池边走去。 我朝着他喊:“好,我回去就写,按时间计算,时间越久,给得越多,一年两百万如何?” “还可以更多,最好多到我付不起!”他回身说。然后一个鱼跃,跳进池中。 我坐在椅中,望着池中的他,只觉心境仓惶,窗外的阳光,正一寸寸短去。 晚上,林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