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在那里默不做声。我也只好不再坚持。 例会结束后,高展旗跟着我旁边进了办公室,很神秘地说:“你真笨,看不出郑主任的想法吗?” “什么想法?” “致林的事,他根本不想让其他那几个人插手,只限制在我们三个人中间。” “这是为什么?这是所里的业务啊。”我很奇怪。 “郑主任早就嫌他们活干不了多少,年底一样地分红,那天跟我说,想撇开他,只拉上我们俩,另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