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喻把手敷在他腰上力道适中地捏着,早晨的声线沙哑又温柔:“很疼?” 任北闹了个大红脸,面子作祟,磕磕巴巴的:“没有,就是,有点酸。” 他在扯淡,简直是又酸又疼,昨天两个人疯了似的,他腰被搬来扭去的,不要了似的使用过度,刚才忽然一动疼得他直抽气。 顾喻靠近他,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空气都变得缠绵起来:“真的么?我记得我昨晚,挺过分的。” 任北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