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个不停,任北反手从身下摸了半天也没摸着,最后推了推趴在旁边的崩崩,在它屁股底下找着了。 来电显示:任国富。 他爹的电话。 “喂?”他下意识地摸兜,摸完才想起他的烟都被顾喻没收了,烦躁地皱眉,“说话。” 那边乱糟糟的,一听就知道是酒局刚散。 他在直接挂电话和吵两句再挂之间犹豫了一下,任国富那边就有了声音。 “你在家吗?”任国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