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没有说话,半晌,喉结微微攒动。 他几乎像是在欲望的激流里,竭力攀住一根不让自己沉溺的浮木,磕磕巴巴地想着: 敬、敬爱他。 敬是敬爱的敬,爱是敬爱的爱,不可亵渎,不可伤害,不可再添多余感情,更不能做出与前世一样糊涂荒谬、欺辱师尊的事情。 熔岩滚沸的心里反复念叨了四五遍这句话,墨燃这才勉强稳住心神,似是自若地走到房中,笑着和楚晚宁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