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会大厦,总理办公室。 凌晨两点,靳御坐在案前,单手揉着太阳穴,另一手去松脖颈的领带,似乎觉得仍不快意,直接解开领带放到桌上,又拆解了两颗衬衫的钮扣。 五分钟前,他从会议室离开,针对下一阶段的安排对众内阁做了紧急部署。 敲门声响起,司徒琛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现磨的咖啡,醇香四溢。 将咖啡杯放到靳御面前,司徒琛还是忍不住多嘴道,“靳先生,咖啡提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