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田歆还不得难受死？

聿修白想到田歆委屈嘟嘴的模样，脸上的冷冽之气，倒也有所减少。

裴振兴这边得到的消息，其实已经足以让他们勾勒出线索的轮廓。

不过，聿修白他们要的远远不止如此。

“宋宗自杀，是怎么完成的？”

“这个……我是真不清楚，我人在澳门。”

“裴振兴，你在我们面前坦白，就是在自救。”

“那万一我把我知道的都给你们露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