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远看向彭柏然。 “我的那份,在香港某银行保险柜里。” 靳恒远听了,抚掌,呵呵轻笑了一个道: “那个人真是厉害,知道我们的东西全大多不在身边,把放我们回去拿的时间全算上了。” 可不是。 靳长宁轻轻叹了一声,目光在这几个人身上扫射而过时问了一句: “这么说,大家都肯把东西拿出来救人的,是吗?” “当然。” 彭柏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