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她轻轻发问,嘴里滋味杂成。 此时此刻,她似乎能理解长宁母亲为什么那么反对自己的儿子和她在一起了。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这样的事,落到自己身上,如果自己和心爱男人生得唯一儿子,在长成之后忘了家仇,而和仇家结亲,一笑泯恩怨,让仇家的孩子叫自己母亲,而不生半点芥蒂之心,这似乎不太可能。 人都有私心,这份私心,有时是一份爱,有时是一份无法抹去的恨。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