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前,连靳家也要忌惧的人,会是怎么一个人物啊?” 季北勋的经历也算广的,遇事从不惊乱,今天却也生了好奇之心。 二人皆沉默,因为无法想像。 半晌后,靳恒远回过神来,不答反问,语带诧异: “哎,你不是和长宁解除委托合同了吗?怎么对这件事还这么感兴趣?” 这人是相当有职业操守的,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一旦委托人解除了合同,约定不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