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宁从外头进来时,就看到小妻子脸色惨兮兮的窝在那里动也不动,忙趋身而问: “怎么了?” “生理期来了?好疼。” 萧璟欢眼巴巴望着,好委屈。 曾听女同学们说起过:生理期从来不是人过的日子,那一阵阵隐隐的作疼,真是一种活受罪。 她也亲眼见证过母亲大人在生理期到来时那寸步难行的惨状。 但她是特别的,或者说是受了老天的眷顾,从第一次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