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她很难怀,因为出过事故。 现在又小产了。 她的孩子没了。 这是谁害的? 她只要一想起那个女人,一想到以后她都有可能不能生了——至少这几年里,肯定不能再怀孩子,以后,能不能怀上,那还是未知数,这让她如何不恨? 她沉沉的揪着被单,心头压抑极了。 门外头,隐隐有说话声传进来,也不知燕不悔这是在给谁电话。 没一会儿,他进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