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药收拾到。 “嗯!” 她从所未有的乖驯,真就去洗手了,却对着镜子看痴了自己。 为什么? 心,似乎被触动了。 突然有了一点想依靠的感觉。 这两年,她努力建立起来的想要隔绝任何人攻进来的墙城,似乎在刚刚那个过程中,松了,动了…… 那铜墙铁壁似的城门,好似被人挖开了一处角,有什么,正在往她心的深处送。 不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