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转过了头,看向内门。 那道门,适时开了,明若溪一脸惨白的从里头走了出来,眼里盛着满满的痛苦: “爸,您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 不可以吗? 明澹在那里寂寂而笑,不辩,只是叹了一声: 谁怜天下父母心。 离开棋艺会馆,坐上自己的车,靳恒远给向莫川打了一个电话。 响了一会儿,那边才传来了一阵淡淡的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