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他和他,父子关系从来不好。时日一长,他自然只记得母亲的生日,而不记得父亲的了。 “你怎么没和欢欢说明白,明天你得飞英国,那个合同非得由你出面才摆得平,周一就要签约了,有些事,需要我们再去作进一步的修正。你该解释一下的。被这么枉冤,你不觉得委屈吗?” 靳长宁站在背后轻轻的替他抱打不平。 靳恒远淡一笑,转过了身:“在欢欢眼里,家人比任何事都重要。她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