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认出来的?” “大概是前天吧,盛楼来过,还把那次舞会的主人也带了来。无意间就提到了你。他也是很多年后才知道你去过他的生日舞会。我才明白,原来,你就是那时那个登徒子。” 吐出最后三个字时,他脸上很平静,心里则酸楚一片。 “苏暮白,你是不是觉得特委屈?守着长大的人,最终却跟了别人。” 靳恒远淡淡问了起来。 两道一样不驯的目光,在空气中凝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