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尽在眼帘。 这一刻,她手上捧的是一瓶由靳恒远刚刚给递过来的矿泉水,几口水入腹,心就完全沉定了下来。 靳恒远呢,就在边上,白衬衣袖管绾了几绾,也在喝水。 不过,他在看她,眼神有别于刚刚那种在人前的疏冷,在她面前,他总是温和可亲的。 “晚上想吃什么?我打个电话让人送外卖。家里因为好些天没有人住,冰箱里的食物不太新鲜,前天全被我扔了。那保洁工又被我K了,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