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她迎上去问,声音已然发哑。 太心痛了,虽然平常时候少有往来,可这位长辈,与她来说,绝对是少之又少的亲人之一了。 “想要借这件事,追究姚福胜的刑事责任,不太可能。不过,我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只是责任可能不会很重。这人做事一向小心。” 靳恒远只能这么说,语气是保守的。 在事情没成之前,他从不喜欢夸下海口。 成则理所当然,败就成了口放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