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飞泓潇洒离开。 漂亮的红木书桌后面,靳恒远坐得悠在,闲闲喝茶,没把人叫住: 呵,不领情就不领情呗! 本来觉得他可怜,挺不忍这老友被蒙在鼓里的—— 谁让他被爱情滋润了,也挺想看着老友过上好日子的。 结果,他居然跟他耍酷。 连伴郎都不想干了…… 这么不给面子。 不坑白不坑。 他心下愉快的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