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里都可能有外人触不得的伤。外头人不懂,所作的判断,难免有失偏颇。不过,你也的确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了。省得我老婆那么问我:男人是不是都那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靳恒远踢着脚下的石子说: “再说,你要是没那种想法,怎么会把人往床上带?” 说的很白。 薄飞泓狠狠吸了一口烟,那香烟上的火星在噌噌噌的往上蔓延。 “我配不上她的。” 他往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