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自己的惩罚也够了!” 薄飞泓纹丝不动,依旧坚持将第六遍完美的吹完,才收起口琴,仰天深深吁了一口长气,似要将心头郁结吐尽,然后,低着头抚着手上的口琴,良久,才抬头远睇,说: “有些东西,恐怕会在记忆上烙印一辈子的。这世上最难超越的回忆,是情还在,她没了。” 叹息声,在暖暖的空气中,悠悠的散去,却是余韵绵长。 靳恒远站到了他边上,顺着他看的方向睇过去,那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