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瞅了一瞅睡得香甜的女人,趿上拖鞋,往外去。 掩上门,他先去吧台开了一瓶母亲帮他布置的珍藏版的红酒,倒了半杯,那号码,还在不肯罢休的叫着: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他喝了一杯,才划开,放到了耳边,声音懒懒的: “你最好有特别重要的事,否则下一次,我见你一回就收拾你一回。” 那话儿,警告味十足。 戏黠声从那边传了过来: “不会是正好扰了你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