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笙粗喘着,悻悻瞪他,血液在血管内奔腾,又气又怒,却又打他不过,那个窝火啊,真是没法说了。 “怎么,还不服气?还想打?” 靳恒远拍了拍白衬衫上沾着的树叶。 与苏暮笙那惨样比起来,他哪像和人恶斗过的,一身的神清气爽。 只是,他眯眼的危险劲儿,现在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了,令他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个词:人不可貌相。 “要是你觉得还欠揍,行,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