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带着了些笑,“还是我带路吧。” 游末薄唇微动,清冷的嗓音从唇齿之间溢出,目光在江弦的身上轻轻一顿,反问道,“哪里不行?” 这句话,落在江弦的耳中,原是没有什么的。 可又因着这话是从游末说出的,总让江弦感觉这话,带着淡淡的歧义。 脑子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视线倒是缓缓地朝着游末下半身瞥了去,看了半天江弦脑子里边突然‘轰’的 一声,似乎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