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那厚实而又柔软的被褥。 因着江弦方才在上边躺过,此时这被褥上边,也还沾染上了些许酒味儿。 这酒昧非但不刺鼻,甚至还有一种,令人泛起醉意的作用。 不知在何时,游末那心口处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转为了眼底处的那丝情欲。 这个时候的江弦,可没有给游末任反应的时间。 当游末想要起身的时候,他却发现江弦突然欺身而上,他双手撑在了游末的身子两侧,他一条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