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末的视线在江弦手中的杯子上边,顿了顿。 “该介意的难道不是你?” 游末的语气很淡,淡到这句话似乎就不像是一个问句,而像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但这句话听起来,毫无波澜,甚至异常平淡的话,却让江弦有了一丝愤怒。 但又不承认。 游末说的这句话,却又十分有理。 江弦脸色一变,不知是不是存了一丝赌气的成分。 江弦在冷哼了一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