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赵冬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这边来了,叫了我一声姐夫,特么的把那东西又给吓回去了。 “姐夫,你还没好啊?”赵冬梅站在草丛外面,左右张望,神情很紧张的样子。 我随口就问了一句怎么了? 赵冬梅说,她刚才看见那五个醉汉从那边走过去了,心里害怕的紧,所以跑过来问我好了没。 我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这要是被那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