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说。”何文忠忙道,并聚起精神,要听郭朴说他的疑心。郭朴微微点头:“我们进京的这一批人,滕思明是娶亲,你和我都是清白人,杨英更别提,其余的人,到京里就变的不少。” 何文忠不能明白,只再看着他。郭朴手搭在酒碗上:“那个娼妇,是我带方二少去的没错。不过他不风流,我又如何?后来他说要娶,我早知道是大媒,会白带他去?他这事情我热心帮忙,三千两银子是请客的钱……” 他一算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