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渐行渐远。 长平在外间苦着脸,不时倒一点儿水出来试试水温,再拄外看,咦,临安催水,催到哪里去了? 一夜春风,院子里落下不少嫣红花瓣。郭夫人虽能干,不脱形迹的是个女人爱花草。早起揭帘往外面笑问:“花又落了多少?” 丫头们快快乐乐的回答:“一地呢。”郭夫人嫣然起身,笑顾郭有银:“起来吧,今天曹家的人会到。” 郭有银懒洋洋:“我这京里辛苦的人,应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