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简陋、肮脏的小巷子里,那条巷子在高德地图上甚至都找不到,周遭都是濒临危房的低矮建筑。斑驳的墙壁和裸露的水泥,邻居是赤着膀子刻着拙劣纹身的男人和整天下着一副象棋的抠脚大汉。 我知道,我一辈子的命运可能就是这样了,和这里所有的女人一样,提着一个菜篮子,扎着一个鸡窝一样的丸子头,穿过人来人往的菜市场,为了两毛钱和卖菜的人争吵不休。到了一定的年龄,嫁给一个不思进取的懒汉,被他